权宥溪恍然回神,抬手就去解他病服的扣子,还顺嘴问了句:“现在这情况,你硬得起来吗?”
权宥溪的这张嘴巴,傅晋谚是真想拿针线给她缝起来。
于是,冷不丁扔开她的手:“衣服你倒是脱得顺手。”
之后又转移了话题:“下药的事情,等你爸妈明天来了再说。”
被傅晋谚扔开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权宥溪沉了脸:“傅晋谚,你这样就没意思了。”
傅晋谚招谁惹谁都行,但是不能招惹她爹妈。
她爹妈是她的命根子,是她的底线。
傅晋谚淡漠的看着她:“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怕?”
说着,从枕头下面摸出一瓶药扔给了权宥溪:“要么把这些都吃了,要么让你爸妈评理。”
拿起傅晋谚砸过来的药,看着是泄药,权宥溪一阵无明火。
但又不得不压着怒火,咬着牙说:“行,傅晋谚你狠。”
宁愿在医院里住几天,权宥溪也不愿意她妈跟孟权女哭长城似的训她。
紧接着,把那些药倒在手心,就要往嘴里扔。
看权宥溪真要吃,傅晋谚再次抓起枕头,不轻不重又砸了她一下。
手心里的药散落一地,权宥溪抬头看他时,傅晋谚淡漠道:“我他妈没你报复心重。”
权宥溪一下就笑了:“你舍不得就直说。”
傅晋谚一个冷眼扫过去,权宥溪连忙做了个闭嘴的动作,不说话了。
病房陷入了安静。
没一会儿,盛瑜笙点的酒店外卖小米粥送过来了。
权宥溪便端着碗筷,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喂着。
每喂傅晋谚一口粥,权宥溪都要先放在嘴边吹一下,探一下温度。
直到不烫嘴,她才送到傅晋谚嘴边。
眼下的一切,好像又回到了从前,回到了那场争吵以前。
他们已经很久很没有这样相处了。
——
夜深人静,傅晋谚一觉醒来的时候,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夜灯。
灯光很暗,权宥溪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。
两年!
他已经两年没有这么看过她。
傅晋谚抬起右手,快要确碰到她的脸时,却又悬在半空中顿住了。
她那天的话,他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楚,还有那场大火和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。
往事一涌而上,傅晋谚的右手最后还是落在权宥溪的头上,自言自语的问:“就那么恨我,不惜要我的命?”
只是经历过那一次,还有那场大火,他们回不到从前了,他也不可能如她心愿,让她生孩子。
他们在一起,只有互相折磨,互相煎熬。
后来,直到出院,傅晋谚也没有把权宥溪下药的事情抖出来。
傅宥溪这头,照顾到傅晋谚出院,她正好也休完年假回律所上班了。
两人这一别,又过回了形同陌路的日子。
这天中午,傅晋谚刚从ZF开会回来,夏程便送来一些单据文件给他签字。
夏程把单据文件放下后,傅晋谚问:“权宥溪最近在忙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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